不过,虽然羞赧欲死,纪秋年也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叶逍遥察觉后不禁更加愉悦了,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叶逍遥的心情开始雀跃起来。

直到半夜,纪秋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浑身酥软,红色的里衣敞开,漏出纤细的锁骨,腰身也半遮半掩,一条长长的如同白玉般的腿从被子探出,他抬眸看着正在清理的叶逍遥,眼中却闪过一道紫金色的光泽,在那光芒闪动的一瞬间,纪秋年眼中惯有的慵懒和调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阴冷,残暴却又夹杂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不过那种眼神在叶逍遥还未发觉之前便消失了,纪秋年眯了眯眼,嘴角突然挑起了一个坏笑,伸出那条洁白而修长的腿,用可爱的如同白玉般的脚趾戳了戳叶逍遥的脊背,叶逍遥清理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无奈地叹口气道:“别闹。”

便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连回头也没有回头。

纪秋年撇了撇嘴,也不说话,脚趾挑|逗的动作更加放肆。叶逍遥瞳孔一沉,双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两只作怪的纤足,手指顺着脚心慢慢上下抠挖,纪秋年一瞬间就笑得满地打滚,两条腿大力的挣扎着,可还是无法摆脱叶逍遥强而有力的钳制。

纪秋年每挣扎一次,叶逍遥都能看到那条长长的玉腿上下晃动,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此时叶逍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双洁白无瑕的玉腿染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让任何人都知道纪秋年是独属于他自己的所有物。

叶逍遥的双眼在一瞬间被鲜血染红,那眼底的欲望就像熊熊燃烧的烈火,却又充斥着野兽般的狠劲。

纪秋年一看到那双眼睛,立刻吓得发起颤来,心里又止不住的后悔。

自己咋就这么贱呢?

一个种马文男主,而且这男主还t是自己写出来的,就敢瞎撩就敢瞎撩就敢瞎撩!

也许是看到纪秋年眼中的无措慌乱,叶逍遥找回了些理智,眼中充斥的疯狂的血红色逐渐消散。

叶逍遥低下头看着纪秋年那张带着些许慌乱的脸,浮现在心底除了对纪秋年的独占欲之外,更多的则是一种掌控欲。

其实真要说,他和纪秋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在他记忆最深处也不过是在母亲患上重病之后,那种跟野兽没什么区别的生活方式。

若是他从一开始就是那种与野狗抢食的乞儿,说不定在纪秋年把他从那里脱出苦海的那一刹那,就能对纪秋年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就像最虔诚的信徒那样做好为纪秋年献上一切的准备。

可是,他不是。

他虽然从小背负着废物之名,被同宗族的人看之不起,却也因着柳眉儿正当宠的情况下,虽然没有给他几分好脸色,但对他的态度也是客客气气。就算在外,也因着叶家家大业大,哪怕他是一个废物,外面的那些人也会恭恭敬敬唤他一声叶少。

直到他被那所谓的父亲赶出家门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清醒地认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维系彼此之间联系的只有利益,而破坏彼此之间联系的则是更大的利益,如是而已。

是的,在他第一次被野狗咬得遍体鳞伤濒临死亡,带着结痂或者开始流脓的伤口颤颤悠悠走在街上时,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鄙夷与嘲弄。强烈的反差,让他的性格逐渐变得扭曲起来,开始憎恨着眼前的一切,恨不得将一切毁灭,而这种疯狂的报复欲在柳眉儿被别人残忍杀害之后上升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哪怕他再怎么感谢纪秋年的报仇之恩,再怎么眷恋当初那照亮他黑暗生命的唯一光彩,但这些也不足以为了纪秋年做到如此地步,毕竟人都是会变的,哪怕是纪秋年也一样。

真要说的话,让他跟随纪秋年来到云梦仙宗,并且答应与纪秋年一起守护云梦仙宗的话,固然有对纪秋年的旧情,可那旧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又能保存下几分呢?其实说白了,更多的则是一种叫做良心的东西。

可直到现在,看着纪秋年在自己身下毫无防备的样子,就连那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迹,心中有什么久违的东西源源不断冒了出来,滋润着他干枯的甚至快要裂开的某处。

叶逍遥搂住纪秋年的腰身,紧紧的,甚至不给纪秋年一丝一毫的挣扎空间,坚定而又至死不渝的道:“纪秋年,我要当你爷们。”

37 欲要炼丹挣大钱 为了副本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