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欢那种女人,怎会看上他。
“唉!”银翘跺了跺脚,回到车上,同马夫道:“进城吧。”
十日后。
“殿下,前面是滁州,再往前走就到了南境,那边是逆党李氏的地界……”
御侍停住马车,惶惶朝车厢内说道。
“属下恐怕不能送殿下过去……”
帷帐掀起,月兮身着墨棉斗篷,走下车来,她从绣包中拿出一锭金,放在那个御侍的手上。
“这几日劳烦大人了,大人回吧。”
御侍看了眼手里的金锭,弯腰拜了几下,道:“多谢殿下,之后的路,殿下小心。”
说完,他驾车飞快离去。
月兮一个人立在荒郊野外,望了眼车马回走的身影。
她转身,往滁州城看去。
空中细雨如丝,烟雾朦胧,灰白的城墙在翠碧流光的绿障中若隐若现。
原本至少半个月的路程,生生让她加速压缩至十日。
一收到云陵大师的来信,她便日夜兼程,披星戴月,赶来了南境。
路上累坏了五匹汗血宝马。
一路往南的路多有狼烟,那位御侍肯为她做到这份上,已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