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日过去,阿霂和陆哥哥那边也不知究竟如何了,是否还在京中,江妘这几日也未在乾和宫中出现。
想起从前,她可是每日必来乾和宫,不是陪李浥尘用膳,就是在御书房为他研磨,两个人成双入对,看起来恩恩爱爱,从未有过龃龉。
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这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无数个问号在月兮脑海中浮现,一个一个似不化的泡沫,堆积起来,戳也戳不破。
脑中晕乎乎的,她决定暂时不再想了。
“陛下,奴婢只爱贮珍阁制的步摇。”她轻声道,话语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浥尘乌眸微沉,他收回手将步摇放在石桌上,拥住她,在她的耳边道:“唤我一声夫君,我们即刻便可去贮珍阁。”
林中小屋内,她甜糯的唤声和美妙的滋味,他终生难以忘怀。
紧紧觑着怀中的人儿,她蹙了蹙眉,只淡漠道:“陛下,这于理不合。”
“怎会,我免去你的跪礼,也会立你为后,今后你就是我的妻,理应唤我一声夫君。”
李浥尘将月兮拥紧,她若是怨他不给她名分,他给便是了。
而且是双手奉上最好的,最尊贵的。
月兮闭眼叹了口气,久久未置一言。
死寂又在二人之间游荡徘徊。
李浥尘敛下眸中浮起的淡淡失落,复微笑道:“不唤也不要紧,只要是月兮想去的地方,夫君都会陪着你去。”
贮珍阁中的人并不多,许是只接待富庶之家的缘故,李浥尘牵着她的手,从宝钗坞逛到珍衣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