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肹,这才几日,你便让卫泱成了你的裙下之臣,果然好手段。”
月兮脑中发晕,冰凉的触感让她身子瑟缩了一下,她闭了闭眼站稳身子后推开了他。
“陛下,奴婢与卫侯毫无瓜葛。”她平静地答道。
“那这是什么?”
月兮抬头,看着李浥尘拿起她的那本日志,她低头发现腰间绣包已空,约莫是方才他抱她的时候顺手拿去的吧。
他该不会以为,这是她和卫泱的私授之物?
“回陛下,是奴婢错嫁去侯府所带的物件,今日在宫门口见到侯爷,顺便要还罢了,您若不信,书里边有奴婢的落款。”她垂着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浥尘翻开了日志,果然看到一排排熟悉的娟秀小字。
上边书写的是她自己配的墨彩方子。
她从前兴趣爱好颇多,可愿意废精神专研的,却只有绘画这么一项。
他阖上日志,瞧着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朕问你,你今晨去了哪?”
月兮心中一紧,没想到他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莫不是他知道她去见了母后?
“奴婢去探望了母亲。”
从前她在凤仪宫时,也知母后在阖宫各处都安插了眼线,李浥尘如今是皇帝,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欺瞒,是最愚蠢的做法,她何必自讨苦吃,倒不如实话实说。
“你如今倒是很实诚。”李浥尘转身就往御书房走去,边走边道:“更衣后到御书房伺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