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下巴放在了白宛年的肩上,抱着他突然下口。
白宛年吞吐出口:“唔?啊——好痛!呜呜呜呜~”
牙齿咬破皮肤,力道在细嫩的肌肤上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全方位刺痛。人的牙齿本来就不像针那样尖,要咬破皮肤,不仅是牙磕进去那么简单,还需要像吃肉一样撕磨进去。
迅速,突入,撕裂
等邵朴回神的时候,白宛年已经疼得连连锤他了,眼泪稀里哗啦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珠子,平白两行牙印留在身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呐呐地低着头牵着哭包,是时候地选择逃避。
军队涌进仓库,邵朴在所有人还没发现两人异样时就为oga把半开的领口衣服拉好了。
女人被乱枪打死,睁着眼看着邵朴和白宛年,倒下时眼里还留着戏谑和感慨。她把一个oga玩坏了,真好。
被簇拥着离开仓库,邵朴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的事情。如果他忘了,只能说,是他不想提起来。
白宛年的妈妈从儿童走失站急匆匆地冲到了护卫军中心,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这位年轻貌美的oga妈妈让一片alha军人都脸红了。
邵朴站在一边,被忽略的很彻底。
救人的是联邦驻港护卫军,拐人的是在外场停车坪抓住的男人以及打死的女人。他只是刚好在场而已。
小孩哭得让人动容,蔫气巴巴的被妈妈抱在怀里趴在肩上默默流眼泪,一群alha(包括邵朴)都忍不住心软。
宛馨以为儿子被吓到了,一直轻声安慰着,温柔对待oga群体的中尉得了她一个感谢的微笑。
众人离开,邵朴慢慢走回了基层的站口。因为追人时摔倒沾了一身灰,包也不知道被谁捡走了,等他再去负层安全出口找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他坐在港口站外面的长凳上,过分强烈的日光也没能让他忧郁的内心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