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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吉他挂到脖子上,然后以邀请状向白宛年探出。他极为绅士的作了一个弯腰请邀的动作,白宛年被他突然郑重地动作好奇到,于是将手递到了他的手心。

邵朴握住他,低头亲了一下他的手。抬眼时,唇角上翘,他恣意地显示露着自己的锋芒,睿智冷然却独有柔情的眼睛一下子就让白宛年记住了。

这是他的专属alha,该有的样子。

恣意嚣张,狂妄随性。

强大。

也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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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朴握住吉他,他看着小oga弹奏不知名的乐曲。那双眼睛摄神吸魂,让人想忘也忘不了。alha看着小oga,时不时笑一下,撩得人心慌心跳的,自己却沉静地将慵懒一扫而过。

“这首曲子,献给你。”他看着白宛年,收曲。

白宛年听过的音乐有很多,但这曲子的旋律的确是头一遭。轻重缓急,缠绵悱恻,但也利落干净。他懂音乐,可现在一时之间却弄不懂这曲子讲的什么。

他感觉到了一种倾诉,一种宁静下的急切。

‘看着我,记住我。’他在诉说,在祈祷和希冀再遇。

白宛年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无法抑制的情绪激荡着他的内心,讶然泫泣。

邵朴看见白宛年哭了,一下子就慌了。他挎着吉大步上前想要替他抹干眼泪,但碍于手脏无法实行,急地一个劲的问:“年年?你怎么了?不好听?嗯?”

不哭。

路人看得笑了出来,到底还是小年轻,真青春。其中数那邋遢浪人笑得尤为大声,说是过度夸张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