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白宛年的左手撑在床上,低头时龇牙咧嘴,‘啊!!手好疼,躲什么啊躲!啧!’抬头时,眼里一片难过的润泽。
伸出手,他想的是:冲上去给邵朴一个熊抱,要把哥哥蹭出火来!今晚就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这该死的主意,真好!
但实际上:他弱弱的伸出手指咬进了嘴里,使了很小力度压出了一个牙印。然后就用那带着口水的手“唰”地抓住了邵朴的衣袖,眼神可怜巴巴,他向下撇着嘴,诉苦:“哥哥~疼~”
年年你好弱啊
邵朴盯着他拉住自己的手指,额头一痛,感觉棘手。“年年,你”
“?”他装傻,歪着头眼睛里一片懵懂。
如果忽视他眼底的灼灼赤诚,谷欠火中烧,那如饥似渴地恶狼样,还挺可信的。
邵朴不知想到了什么,将他的手从自己袖口拿下来,握在手心里搓了几下,然后在手心里哈了几口气。
“呼~年年就不冷吗?”
“不冷呀~”继续装。
“你不冷,可我心疼。”说着,邵朴脱下了大衣,然后将大衣披到了白宛年的身上。
他看到白宛年脖颈后面被勒出来的胀红,语气心疼,说:“下次不要这样了,被绑着很难受。”他心疼。然后伸出手,探向绸带的留长带子,缓缓拉开,抽出来。
大红的蝴蝶结,是那种作礼物的样式。邵朴看着蝴蝶结被缓缓打开的样子,面无表情,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心疼。
红带落下,披上妩媚纱衣的少年少了成熟风姿,多了分软弱脆弱。
白宛年感受到上半身紧绷的绸布落下,扫过双肩,手臂,腰侧直落腿跟,堆出了凌乱的布条。
他以为,邵朴不会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