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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这样,他也累的气喘吁吁。身体里的水分就像不要钱一样,随着呼吸时肌肉的收缩张弛而汗下。“呼~啊~,呼~啊~”他试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跟上大部队的运球节奏和整体队形变化的快慢。

要不是这几个月以来的跑步和有意识地控制增肌,他可能连上半场都撑不下来,这还仅仅是一队和二队的练习赛。

球场外驻足的人不少,多半是各班的oga,少数是后勤beta。而白宛年也在其中。

中场休息,邵朴被替补队员换了下来。白宛年很有眼力见的拿出一瓶运动饮料就跑了过去。“哥哥,给。”

邵朴接过易拉罐,冰凉的饮品一下子就刺激到了手心,凉到了体内,让他不自觉地抖了下手。邵朴打开易拉罐的拉环,“毗哧——”喝了一口,“咕嘟咕嘟。”

白宛年又递上一块毛巾,不等邵朴伸手,自顾自地就踮起了脚尖,举着毛巾给他擦汗。

邵朴下意识伸头,弯下背让他能够得到,不用那么辛苦的死命踮脚。

白宛年的样子太认真,让邵朴有些难以适从。小脸上被太阳光晒得红彤彤的,也不知道他晚上又会不会疼得直打滚,又要让自己给呼呼?

一通瞎想,邵朴勾唇笑了一下,白宛年没看见。

“年年,饮料里没加那啥了吧?”邵朴的玩笑话并没有让白宛年开心起来,反而顿住了,惊慌的避开了触碰他的手。

“”

两人之间的气氛,除了某些特定的时刻,还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邵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僵局。在听到哨声后,他满脸庆幸的回到了赛场。

‘明明都是我的错。’

场内场外,不是运球投球夺分激烈,就是呼喊加油的声音此起彼伏。

白宛年站在那里,孤独的好像一颗即将湮灭的白矮星,连转动都毫无依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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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