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粗糙的beta看着好不容易转到班上不是oga胜似oga的转学生偏偏和班上唯一的alha成了同座,满腔的郁闷无处发泄,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坐回了位子上。
早上第一节 课的老师走了进来,正在抽屉里找书的邵朴感觉到身旁灼灼的视线,还有那只在他腿上不安分的手,又一次将手打了下去。
“啪!”白嫩嫩的手上出现了刺眼的红印,白宛年却不生气。
他将怀里的书包递给找书的邵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哥哥,你的书包。”
邵朴耳朵进了热气,有些痒,头往后歪了一下,伸手接过书包,“谢谢。”
不习惯有人靠他那么近。
上课的时候,白宛年没有打扰邵朴。但因为第一天转学来的缘故,他的桌上什么也没有,小身板挺得很直,双手也摆的很端正,听课听得很认真。
邵朴睡了两节课,中途醒来时那节‘abo性别分化课’还没下课。
睁着朦胧的睡眼看见身旁的人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邵朴脑子一蒙,呆呆地看了一会儿。
注意到旁边的桌子上没有书本时,还动用他迟钝得已经不能转动的脑子思考了两秒。
然后,他把垫在自己脑袋下的书抽了出来,推到隔壁桌,再把桌上仅有的一只水笔放了过去,
“啪嗒。”一声脆响,让专心听课的白宛年寻声低头。
“给你。”那人无精打采地说着,头又矮了下去,埋进了两手围出的空间里。
半长的头发散乱开,露出了邵朴宽阔的额头和半张俊脸。
白宛年一愣,趁老师转身写字时将头凑近了邵朴耳边,轻轻地说:“谢谢哥哥。”
邵朴没有任何的反应,连身上的alha信息素也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