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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自己打开一个倾诉的口子,就再也收不回去往外倾倒的情绪。

人有时候会高估时间治愈伤痛的能力。有时候有的难过并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而是人已经习惯了痛感,麻木了。

过去这么久,她还是会偶尔想起那个被她小心翼翼珍藏在心底的人。

“好了。”易子曰把调好的枪炮玫瑰推到陆林钟面前。

见她眼底黯然,陆林钟提议道:“你不喝点什么?”

“我不喝。”易子曰冲陆林钟笑笑,变幻的射灯把她的空洞的眸子填满,看起来也同样熠熠生辉。

“最近有人在查你的消息和行踪。”

“查我?”陆林钟放下酒杯,侧头沉思。

“嗯”易子曰小心地擦拭调酒杯,“找上了云顶花园,我把这单生意推了,但是能卖消息的不止我云顶花园,你多注意。”

陆林钟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抬眸冲易子曰打了个ok的手势。

夜风和煦,银白的月光如一坛清酿,静静地倾泄在南向的小阳台上。

屋内静雅的氛围灯斜照出两道人影,搭在沙发一侧的双腿细白修长,清风徐来,暗红色的裙摆微微撩动,让人心荡神驰。

女人褐色的长卷发随意挽起,额前落下纪律碎发,五官明丽,唇色柔淡。

雪白的足踩在深色樱桃木地板上,脚趾细白,脚跟圆润。两条长腿随着裙摆一盈一动欲说还休,若隐若现,像风中摇曳招展的红色玫瑰。

陆林钟走到安槐序身旁蹲下,轻轻靠在她肩上,语气绵绵:“你都收拾一晚上东西了。”

“早知道你要出差,我应该晚一点入职,还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