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低头抿住她的上唇,淡淡的酒香萦绕了两个人的口颊。
陆林钟伸出舌尖挑逗她,邀请她。安槐序愈加兴奋,伸出舌头与她缠绵,逐渐加深,再加深。
“嗯······”陆林钟向后仰了仰,从齿隙里发出浅浅的,满足的喟叹,放松了身体靠着安槐序。
安槐序捏住陆林钟的下巴,舔了舔自己下唇,想继续。
“还没洗澡······”陆林钟嗓音微哑。
安槐序将她拦腰抱进浴室里。她在车上时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她不在意陆林钟要出差这件事。陆林钟出差短则一天,长则数周,她想念她,却不好去打扰陆林钟工作,她必须接受,习惯。
有的情绪表达出来,只会给她们两个人徒添难过。
安槐序把浴缸里放好水,解开了陆林钟外套的腰带。浴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卧室床头灯的微光透过磨砂玻璃落在她们的身畔。衣服一件一件落到陆林钟脚边。
安槐序抱起她走向浴缸的,陆林钟神思清明,两手柔柔勾住了安槐序的肩膀,随之便感觉到安槐序心口起伏得厉害。
温热的洗澡水包裹着陆林钟的身体,陆林钟环着安槐序的脖子,似有似无地碰到安槐序的耳垂,勾得安槐序呼吸急促。
“帮我,洗澡。”
安槐序喉间微动,无意识地吞咽:“你先,松手······”
“我不。”濡湿的舌尖舔了舔安槐序的耳垂,紧接着猝不及防地咬了她一口。
安槐序用力地捏住了陆林钟的下巴,毫不克制,毫不温柔地辗转深入掠夺陆林钟的呼吸。
面前这个女人,是流浆的蜜罐,她觉得甘甜;是馥郁的酒坛,她觉得醉人;是诱人的玫瑰,她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已经被征缴。
她只想一寸一寸深入,直到她们气息相融合,才能把陆林钟多留在自己身边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