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弯起眼睛, 坐在陆林钟腿上, 环住她的脖子, 笑道:“你有够自恋的。”
“后来呢?”
“后来,我又找她查了一些和林家有关的事。”
“她又没收钱?”
“收了。只是,她一开始拒绝了我,后来又主动揽下了这单生意。”陆林钟说:“还有,她查那些事查得太顺利些。二三十年前的旧事, 她要有多深的人脉才能在短期内给我那么多消息。”
安槐序想起了什么似的,抬眸问道:“我帮刘山打架那次,她突然出现了,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碰巧路过还是她派人一直在跟着刘山?”
“还有,你还记得我前几个月有段时间经常流鼻血吗?”安槐序不好意思般抿抿唇,继续说:“你不是找她到家里来给我看嘛,她避开你偷偷告诉我,她有神药。后来我上门找她要药,她给了我一个u盘,她没要收我的钱,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动身去上海。那时我还奇怪,她怎么知道你要去上海。后来你去上海的时候她追着你要酒钱了吗?”
听安槐序说起,陆林钟想起了她去上海的时候,秦时还查到易子曰也在上海停留了几天,还出现在了林于斯出生时的那家医院附近。想到这,陆林钟心里计划着,要催秦时快点找到那家医院的医护人员了。
“六六?”
“嗯?”陆林钟回了神,摇头,对安槐序说:“没找我要钱。”
“你做的事,我做的事,是不是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我们做的事,对她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两个人四目相对,想到了一种极其可怕的可能。
如果陈锐所说的那个年轻女性就是易子曰,那么,从一开始她们就落入了易子曰设下的全套。易子曰明面上向她们透露消息,暗地里却是让引她们入局,让她们身在局中而不自知。
可易子曰这么做的目的呢?七年前易子曰才十六岁,十六岁就□□?为了钱?
还是——易子曰只是中间媒介。幕后者利用易子曰一步一步透露向她们消息,待到时机成熟,寻到她们的破绽,一举吞并致天?
陆林钟脑中千思万绪如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她清清嗓子:“先别着急。我让人查了易子曰的行踪。如果她在陈锐出狱前后去过美国,那事情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