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狗进去后东瞧西瞧,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给了包厢里的服务员两张小费,让他走了。
房间昏暗,四壁内嵌了形状独特的灯带,顶灯倒悬着一圈水晶帘,折射房间里不断变换的暗灯。四周空旷,却被色感饱和的灯光填得满满当当,紧紧拉起的窗帘直接把这里和外面隔绝,没有嘈杂的声音,没有闲杂人等。
左侧靠墙摆着l形的皮质长沙发和一张独立的躺椅,从三面围着茶几,是奢华而又常见的包厢装饰。真正引人注目的是茶几中央立的两件新鲜玩意,深绿色玻璃瓶顶着造型独特的金属杆,一根胶质的软管绕在上面,被天花板上的射灯一照,看起来像两座小塔。
刘山局促地在沙发一角坐下,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紧紧地扒在膝盖上。
杨二狗看笑了,摇头晃脑地从刘山身边走过,摸着躺椅就要睡下,安槐序不紧不慢地踹了一脚:“起开点。”
杨二狗不满地撇嘴,挪了尊驾。
安槐序没搭理他,自顾自地把瓶底的清水换成了酒。
杨二狗来了兴致,“老大,这次的膏子好像格外香,加了什么?”
安槐序闻言一滞,将耳边的发往后别了别,一双漆黑分明的眸子在幽暗的房间里变成了无底的深洞,锁住了刘山。
“安全的,国外很多人玩。”
刘山抬眸看她,仍是沉默。
“比抽烟有趣。”安槐序挑眉,从桌上一角拿起打火机,脸色淡然地挑了挑唇角,“怕什么,就我们几个。”
茶几上一整套工具都是安槐序亲手准备的,手里的烟枪从头到尾一体成型,做得最好的是烟嘴和空气阀之间焊接的部分,工艺相当精湛。她抬手点燃炭火,放进隔离炉中,朝刘山伸手。
刘山怔了怔,即刻会意,将拿在手里的盒子递给安槐序。
他见过安槐序抽烟,细白的烟夹在她手里,干净又利落,尤其是她漫不经心地吐出烟雾的样子,添了几分平日没有的忧郁。
“来,我教你玩,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