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年的贵腐在国内可不好找。”sherry拿着瓶子在手上晃了晃,塞进冰桶里。白葡萄起泡酒冰镇后口感更佳,冰镇又额外需要一些时间,这样她又多一点时间待在这里,和陆林钟一起。
“你还没回答我的。”sherry环抱着双臂,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桶,“小提琴。”
陆林钟神色柔软,sherry一眼就看破了个中缘故,背着光酸涩地扯了扯嘴角。
“是她想要吧?”sherry皱了皱眉,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藏好,回过头冲陆林钟笑,“那把琴对你来说是不贵,但我不会卖给你。”不会卖给你,让你去哄另一个女孩子。
“为什么?你非它不可吗?”
sherry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觉得自己的话真是可笑,她喜欢的人已经结婚了,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执着些什么,可是她心里总有些意难平。
“也不是非它不可。”sherry侧过头,眼睛被一道明光刺了一下。
是陆林钟戴了很多年的那枚吊坠。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陆林钟时,就注意到了这枚特别的坠子。真正开始留意到它,还是后来她们每次见面,它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陆林钟的颈上。她有一次伸手要碰,陆林钟还躲开了。
sherry沉眸,“你总得拿出一点诚意吧,我都忍痛割爱了。”
“诚意?”陆林钟抿唇,似有所感地问,“你要什么?”
“那个。”
sherry盯着陆林钟颈上的坠子,扬了扬下巴。
陆林钟没有说话。sherry伸手把r100从冰桶里拿出来,走出酒窖。
服务生把菜端上来,还多了几道。
sherry在安槐序对面坐下:“陆是我的好朋友,这顿饭我请你们吃,所以做了三个人的分量,安小姐不介意吧?”
安槐序摇头,露出得体的笑容:“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