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周后的周五晚上七点,和安槐序一起去听音乐会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林于斯。
陆林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把手里的门票偷偷塞回信封,放回原处。
安槐序从厨房里找出了一个银白边的沙拉碗和一个黑边的汤碗,把外卖倒进去,在碗柜下层找了个大小合适的勺子,斜插在沙拉碗里,端到陆林钟面前说:“汤已经不烫了,你将就吃。”
陆林钟看沙拉拌得还不错,耐心地解释道:“我熟悉不同引擎的声音,小区入住率不到百分之三十,靠近银湖这一列别墅的业主没有开宾利的。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的准未婚夫不就是开着宾利送你回家的吗?”
安槐序听见“准未婚夫”四个字的时候差点把汤给洒出来了,她把汤稳当放在茶几上:“我饭也送了,还给您老端到面前,要没什么事儿了我先退下了行不?”
陆林钟看着面前这盘沙拉心情,安槐序就说要走?那是不能够的。
“你给我整的和兔子吃的一个样,这就是送饭啊?”
安槐序:“······”
“上次在榆园的时候我看你点的沙拉,我今天才给你带的。”
“可是医生说了,要多补充些蛋白质才能让伤口好得更快。”
安槐序狐疑地看着陆林钟:“我怎么不记得医生说了这话?”
陆林钟眼珠一转:“医生单独对我说的,你没听见怎么可能记得呢。”
安槐序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是好声好气道:“你想吃什么?如果我会做的话我会尽量帮你做的,要是我不会做那就······”
那就别吃!
安槐序掩面打了个呵欠,这一天折腾下来她连午觉都没睡,真是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