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钟伸手又从白瓷盘里挑了一小块桃子肉,放在嘴边咬了小小的一个角。安槐序虽然没有自己的上司许总那样的天人之姿和清冷气质,却也极其。
腰身提拔,半蜷的双腿修长,简简单单一件白t恤,说不出的清秀神韵。
陆林钟用舌尖细细品呷着嘴里的桃子,她这不算是偷窥占安槐序的便宜吧?她现在坐在沙发上动都不好动,是这无限春色大喇喇地跳入了自己的视线。
她这算是被迫看风景吧?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正人君子!
那天晚上的月色太朦胧了,但她还是记得安槐序带给她的触感,如绸缎一样的肌肤何止是柔软。陆林钟将嘴里的桃子咽了下去,又轻轻咬了一个角。
安槐序涂药往前稍倾时,她隐约能看见领口下面······
现在这个半躺着的姿势实在是——有点矮啊。
“要是弄痛你了,你会怪我吗?”安槐序浑然不觉自己面前的人已经想入非非,又从非非想到了非非之外,早已经百转千回。
陆林钟及时挪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过,严肃道:“当然会怪你了,难道还怪我吗?”
安槐序“······”
正常人不应该是感激帮忙上药,说没关系吗?她把棉签递给陆林钟:“你自己上吧,免得我弄痛你。”
“怎么,你舍不得我痛?”陆林钟眸子一勾,堂而皇之地盯着安槐序,小口小口地咬着甜甜润润的水蜜桃,像浪花轻拍海岸,响声却让人澎湃。
“不是。”安槐序抬起头来看向陆林钟,对方那双眼睛像是把她强势地抓住,不许她逃。她心口那,如擂鼓一般······
这双桃花眼有毒的啊!安槐序连忙低下头盯着陆林钟脚踝上那一长串水泡,给自己喂了一颗定心丸——专心致志给陆林钟上药,然后麻溜收拾东西撤退。
绝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