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小厮认真思考着,“我想起来了,是有一个。”
“那日我准备去给他端茶,结果瞧见他在后院鬼鬼祟祟,放了一只信鸽。”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无止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历来都崇尚开放的国例,这谁养了信鸽,要传信于谁,我们都无权干涉。”
“况且区区一只信鸽,并不能说明什么。”
任沿行和无止互相对视了一眼。
待小厮走后,任沿行陷入了沉默。
“恐怕要等到璋州大会那天了。”半晌,任沿行突然道。
无止微微合上双眼:“如果对方按捺不住,那也不用等。”
“按捺不住?”
话音一落,后院爆发出一阵尖叫。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夺门而出。
只见刚才那个小厮慌慌张张地从外面奔进来:“诈……诈尸了!”
“诈尸?”
抬眼便看见楼道上走来一个摇摆的身影,随着身影的靠近,一大股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身影正是那位死去的公子,此刻他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布满可怕的纹路,原本黑色的瞳孔此刻被绿色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