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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止走过来端详着,他伸手摸了摸瓷瓶上的纹路:“看这作画的手法,似乎年代有些久远。”

“这种作画手法极其古老,像是上古时期,若要真追究起来,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上古时期?”

任沿行沉思了会儿:“这么古老的瓷瓶应该是相当珍贵,又怎么会放在这种地方?”

无止伸手磨挲着瓷瓶:“这怕不是重新置办的房间,可能是之前留下的。”

“看这打斗的痕迹,也有一段时间了。”

“大概是我想多了。”任沿行最终道。

再看去,瓷瓶下的柜子里摆放着几本书,无止随手抽出一本来。

好巧不巧,这是一本记录璋州大会古往今来魁首的书籍,从几年前开始,这本书便被沈寒这个名字占据了。

无止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这个沈寒,每年都是璋州大会魁首?”

突然提及此人,任沿行转头看他:“嗯。”

“不过也真够奇怪的,他这么拼做什么,到头来王位也不是自己坐。”无止将书放了回去,靠在柜子上懒散地把玩着瓷瓶。

任沿行若有所思地拿过他手里的瓷瓶放回柜子里,再次看了瓷瓶一眼。

知道他在意那个瓷瓶,无止抬了抬眸:“过几个时辰便到黑夜了,这屋里有没有烛火?”

由于云浮岛几乎没有夜晚,所以用不上烛火这类东西。

任沿行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