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任沿行的双手,那双平时骄傲的眼睛此时只剩下无助,他无力地看着无止:
“停手吧……”
可是无止好像听不见一样,他只是盯着眼前的宁清,目光阴沉可怕。
宁清在花枝中挣扎着,绿色的花枝包裹的人体挣扎了几下,半刻钟后便没了声音。
绿色的花枝间渗出点点血迹,随着藤蔓滴在地上。
“你干了什么……?”旁边顾茗呼吸一滞。
“怎么,只允许他杀我?不允许我还手?”
任沿行的眼里闪过丝震惊,他站了起来,上前拨开绿色的藤蔓。
藤蔓间传来微弱的呼吸,确定宁清还活着,他才松了口气。
“这是赤蔓,将人关在里面不出一月,便可夺人性命。”无止的声音不急不慢地从他身后传来。
“若这一月,你表现好点,兴许还可以救他们。”无止轻轻一笑,站在了任沿行身后。
“你,你们……”谢朝鹤震惊地看着他们,握紧了手中剑。
无止阴沉的目光扫过谢朝鹤,一言不发。
任沿行回过神来,他跃过去挡在了谢朝鹤面前:“走。”
谢朝鹤看着地上被绿色藤蔓牢牢裹住的人,他的眼睛不自觉地湿了,他抬眼看了无止许久,终是转身离去。
谢朝鹤的身影遁入黑暗,直到再也看不见。
无止淡淡扫了谢朝鹤一眼,他的胸膛贴上了任沿行的后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任沿行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