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只是想要帮你。”

“啪！”x冷笑，“你不过是我救的一条狗罢了，还妄想要帮我？难道是我最近太好说话，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空灵歌惶恐。

“还是，你离开的太久，已经忘记了我的手段。”x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

空灵歌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了起来，害怕的求情：“主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这一次。”

“呵！”x冷笑：“把尾巴露出来。”

“主人~”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x的冷声让空灵歌恐惧，但最终还是乖乖的露出了鱼尾，羞涩的撩起裙摆，把鱼尾伸给了x。

x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药剂，毫不留情的把里面的药倒入了鱼尾下摆的一个小口。

“啊——”

空灵歌狰狞的刚刚叫出声，就死死的捂住了嘴。

他好似很享受空灵歌的痛苦一般笑道：“不要叫，很吵！”

说完，他嫌弃的放开了手。

空灵歌痛苦着咬紧了牙关，仿佛真的生怕吵到x一般，硬生生的把哀嚎出的惨叫给咽回了肚子。

等到整瓶药倒完，空灵歌也已经痛的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