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雅只要一想到殇曾经干过的那些个荒唐又偏执的事情,就忍不住一阵汗毛倒竖。
“那你觉得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凉泽的声音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充满了对未来的绝望。
他难道就要一直被殇摆布吗?
他不愿意。
“要不,我们去跟七爷说说?”
“不行。”凉泽拒绝,“我不想让战七知道殇出现的事情。”
他不想让战七也跟他一样陷入恐慌。
他的病,也是战七的心病。
就在陶正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凉泽突然像换了一个人般,嘴角扬起了一抹儒雅的笑来,“桃子,你先回去吧!”
“你一个人可以吗?”陶正雅还是不放心。
凉泽总是喜欢一个人故作坚强,把心中的伤痛深深的隐藏,不让任何人窥探。
可也是这样的凉泽,越是让人心疼。
凉泽笑了笑,从床头拿起眼镜戴上,隐藏了眼中的悲伤。
他其实没有近视。
带眼镜只是为了隐藏内心真正的想法罢了。
“他已经出现过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