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了兄长,兄长居然这样对我?”
面对长孙氏的质问,长孙无忌佯装听不明白:“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傻?
长孙氏很愤怒,但她压下了怒火,平静地说:“你我兄妹相依为命多年,你应该很清楚我对小庾儿怎么样。
“她在我心中,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兄长,你为何要对付小庾儿?”
话说到这份上,长孙无忌也不好再装傻,神色一凛,缓缓说道:“你对她如何,我很清楚,所以我并没有冤枉她。
“她未经陛下允许私藏火器,这是事实,陛下罚她也是罪有应得,我只是做了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我没错。”
“你”望着长孙无忌那张毫无悔意的脸,长孙氏气得心口疼。
深吸一口气,长孙氏再次压下心中的怒火:“兄长就如此容不下小庾儿吗?”
“不是我容不下她,而是百官容不下她。”长孙无忌语气冰冷,继续说道:“她若离开朝堂,凭陛下和殿下的宠爱,她完全可以逍遥度日。
“但是她不满足,非要踏足朝堂,这就怪不得我们了。”
长孙氏气急,再看向长孙无忌的目光变得很失望:“从前,我还以为兄长心胸宽广,能容世间不平之事。
“但今日我才知晓兄长的心胸如此狭窄,竟然容不下一个比你厉害的小娘子,当真是可笑。”
闻言,长孙无忌眸中闪过一丝恼怒:“这不是我一人的决定,而是朝中官员的决定。
“女子本就该老老实实地呆在闺中,在家从父,出嫁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