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庾看见李建成犹豫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人就是李元吉。
不等李建成回答,王庾又问了一个问题:“长兄,你觉得齐王是一个怎样的人?”
李建成愣了一下,随后回答:“四郎年纪轻,又出身皇族,脾气冲动娇纵,性情暴虐,做事情只凭一腔热血,从不考虑后果,也没有什么智慧。”
若不是父亲把四郎拘在宫里住,还有他时常的提点,四郎早就不知闯了多少祸了。
王庾摇了摇头:“长兄,你错了。”
李建成神情僵住:“我哪一点说错了?”
“长兄说的这些都是你从表面上看到的东西,其实,齐王比谁都聪明。”
听见这话,李建成很震惊,静静地等着王庾说下去。
“长兄有没有仔细想过昨日的事情?”王庾又问。
“昨日的事情?”李建成陷入了回忆当中。
见状,王庾坐下来,端起茶盏喝了半盏茶。
直到李建成看了过来,她才继续说道:“昨日之事,看起来像是小孩子之间的争吵,但其实整件事情很可疑。
“安陆郡王和梁郡王与恒山王不睦,从前也有争执,但从未闹得昨日那么严重,这就说明肯定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再说说安陆郡王刺恒山王的凶器,我看过那支金簪,虽然用的材质是黄金,但做工很粗糙,这样的金簪算不得上品,甚至都入不了低品阶嫔妃的眼。
“而安陆郡王是东宫的小主子,从小见惯了宫中的精品,怎么会看得上如此劣质的金簪,甚至还从长辈手中抢?
“所以,这其中肯定是有人对安陆郡王说了什么,才促使他从赵王手中抢夺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