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安撂下这句话,拂开赵德言的手,转身就离开了大厅。
韦府。
“叔父,这次您一定要救救我”
韦九郎还没说完,伸过去的手就被韦云起挥开。
韦云起板着脸,毫不留情地训斥:“我早就说过,你若没有真才实学,就不要去参加童子科考试。
“而你不但去参加了,还贿赂郭行方作弊,无论这件案子到最后是什么结果,都是你自找的。”
闻言,韦九郎的脸惨白如纸,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叔父,我才十岁,我不想坐牢,呜呜
“我找您帮忙,您不肯,我就只好去找郭尚书了。
“您好歹与我父亲同宗同族,他拜托您照顾我,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呜呜,叔父,您救救我,我是家中嫡子,我不能出事啊”
韦九郎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十分可怜。
但韦云起见着他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起怜悯之心,反而觉得很厌恶。
他这一生堂堂正正地做人,最恨人暗地里使不入流的手段。
“你若是坦白,我会为你求情,若是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最后,韦云起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自己好好想想。”
韦九郎面如死灰,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他不甘心地又唤了一声:“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