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来,跟谈心似的问保镖:“你叫阿权是吧?”
“是的,董事长给我起的名字。阿权。”
权利的权。
“你跟着了我外公多久了?”我接着问。
“我今年二十五岁,三岁那年就跟着董事长了。”
一旁的陈白都忍不住好奇的问了:“那么,权哥,你为什么会三岁就跟了我外公呢?”
阿权陷入了回忆之中
阿权是个孤儿院的孤儿,自大有记忆以来,感受到的温暖就不多。
孤儿院的园长,老师,有时候会对自己好一下,但是奈何小朋友太多,阿权所能得到的温暖,寒暄,非常少。
阿权的性格又是沉默寡言的,有时候发烧了都自己硬扛着,直到扛不住了被发现,才能得以捡回一条命。
而外公,正是在孤儿院隔壁的儿童医院里遇到了阿权。
那个医院是孤儿院的园长和一个朋友联合开的。儿童医院里的病人多数都是孤儿院的孩子们。
当时我外公已经死了儿子,只剩我母亲一个女儿又在国外读书。
他当时培养的一批值得信赖的保镖已都快四十岁了,支撑最多十年二十年,也身手不行了。
所以外公是有预谋的去孤儿院的医院去转悠的。
他想要的保镖是要有超强的忍耐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