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生陆生的气,虽然假如我是陆生,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甩开陆生的手,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房间里。
这一次,我将自己房间的门紧紧的锁上了。
虽然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房间,医生想进来自然有办法,但我还是锁上来增加自己的安全感。
我早产生下了我的孩子,却连孩子都没看上一眼,就被医生喂了奶粉,放进了保温箱不准我见。
凭什么呢?
外公又凭什么这么残忍呢?
我多想告诉顾琛南,我和他的孩子在经历着什么,可是顾琛南和白薇的婚礼请柬,又彻彻底底的粉碎了我对顾琛南的诉说欲。
没有人可以说……
唯一可以联系的人,大概就是我的母亲了。。。
医院的电话我不敢用,我怕被监。听,干脆自己颤颤巍巍的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我没想到过,我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会在大街上溜达。
找了个华人,借了下对方的手机,终于播出了跨国电话。
我打给了我的母亲。
“喂,是谁啊?”我母亲的声音依然很温柔,又很悠然淡定。
“妈,是我,是 我……”可我的声音却忍不住的想哭,难受,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