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司尘微顿，眉眼不自觉柔和，“嗯。”

白暮离蹭了蹭他的胸膛，“小离喜欢。”

喜欢？

游司尘垂眸扫了眼他愈发通红的小脸，突然低唤他的名字：“白暮离……”

“啊？”白暮离抬起泛着些许雾气的双眼。

那无辜又诱人的小模样，让游司尘心跳骤然加快。

他喉结隐晦地滑了滑，终究还是问出了那句话，“你喜欢我吗？”

“喜欢呀，”白暮离根本不加思考，“老攻是我最好、最亲密的朋友，我当然喜欢。”

游司尘抿了抿唇，“不一样。”

白暮离：“什么不一样？”

游司尘眸光渐深：“我说的喜欢，是可以相互拥抱、相互亲吻的喜欢。”

白暮离望着他稍微绷紧的下颌线，然后抬头在他唇上“啵”了一口，软声：“是这样吗？”

游司尘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往前走，从喉咙里低低应了声：“嗯。”

白暮离弯了弯眼睛，脑袋再次贴着他的胸膛，“我喜欢老攻，喜欢让老攻抱，喜欢让老攻亲，喜欢跟老攻呆在一起。”

游司尘呼吸微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等他回答，他又道：“白暮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