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歌,你没事吧?”

宋泯歌抬头,突然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对面的人,“亦然,我不是很舒服,你能陪我去一趟校长室吗?”

沈亦然轻轻眨了眨眼,看着他微微泛白的脸色,笑了笑:“好呀。”

“一会从校长室回来,我顺道陪你去趟医务室吧?你脸色好难看。”

宋泯歌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不用了,我就是胃有些不舒服,缓缓就好。”

两人一同来到校长室,早就候在那的严枭河蹙眉:“沈亦然?你来干什么?”

沈亦然是那种长得很柔弱的oga,笑起来又干净又无害:“老师您好,我是泯歌的朋友,他不大舒服,所以我就陪他来了。”

严枭河偏头看了看宋泯歌,忍不住讽道:“谁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做贼心虚?”

闻言,宋泯歌脸色煞白,抓着沈亦然的力道不自觉加大。

沈亦然微微蹙眉,轻嘶一声:“泯歌?”

宋泯歌额上沁出一层冷汗,连忙松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我就是胃特别不舒服。”

沈亦然看了眼被他掐出几道红印的手臂,担心:“你能撑住吗?撑不住我们先去医务室。”

严枭河却直接转身向会议室走,不耐烦道:“医务室晚点再去,大家都在等他。”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几乎让人凝滞的气息。

严枭河在外头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一进去整个人就立马怂得背脊都不敢挺直。

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宋泯歌来了。”说完,慌忙闪到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