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鱼再次打断他,“既然没有亲眼看到,那您凭什么这么肯定小离作弊?”
她这先声夺人的气势,令严枭河神情彻底僵住,一时间,脸色憋得通红,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这头,余文音忍不住嗤道:“这老师既然能说他作弊,自然也不会张口胡来。”
她这话插得突然,一旁的游宇安压根来不及阻止。
白鱼鱼漆黑的眼眸转向她,仔细打量几眼后,又转向脸色微急的游宇安,最后看向脸色已经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游鹤。
蓦然轻笑:“哦?这位女士难道不是因为孩子作弊被叫家长吗?我怎么瞧着您这神情似乎还挺高兴?”
余文音脸色一沉:“你……”
白鱼鱼:“还是说,这孩子不是亲生的,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或者您对这孩子作弊一事,喜闻乐见?”
她每说一句,余文音脸色就难看一分,听完她最后一句,整个脸色都涨成猪肝色了。
她头脑一热,竟然直接忽略了对方话里分明认识自己这事,恼怒:“你放屁!”
白鱼鱼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慢悠悠:“我瞧着您这穿金戴银的,说明游总平时并没有苛刻您,但这家里怎么就缺您牙膏了?”
“什么?”余文音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鱼鱼轻笑,细白的柔荑在鼻前扇了扇,“好臭。”
余文音再迟钝,此时也知道她这是在骂自己嘴臭了,顿时气得几欲吐血,正要发作,旁边沉默了许久的游鹤突然冷声轻喝:“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