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身为学生,你还有没有一点自觉和羞耻心?”
白暮离此时情绪本就不稳,这会再经他这么一拽一骂,心底的不安和恐惧瞬间被无限放大。
他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哭:“不要……不要……”
闻言,严枭河还以为他拒绝罚站,登时更是怒不可歇,口不择言:“不要?你考试作弊不算,难道还想公然违抗校规不成?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来!”
说着,拽着他往升旗台走,狠狠:“今天这惩罚,你不要也得要!”
白暮离向来体弱,人长得又纤瘦,根本挣脱不开,加上此时又陷在往日的恐惧里,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只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哭着哀求:“不要……不要打小离,不要打小离……”
严枭河在一中向来臭名远扬,但像现在这样发这么大的火,众人还是第一次见。一时间,许多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生怕触了霉头。
三班队伍里,于听白正焦急地一遍又一遍拨打着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始终没人接听,急得他直爆粗口:“操!尘哥你再不接电话,小嫂子就没了!”
电话再次自动挂断后,他抓了抓头发,一把扯过隔壁一班队伍中的一人,“那啥,白暮羽呢?怎么不见他出操?”
被他扯住的人:“他早上一来就被老师叫去改卷子了。”
于听白一顿:“……操!”
这头,严枭河如果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此时就该发现白暮离的不对劲,可他不仅没有发现,反而更加用力地拽着他往升旗台走。
眼看着距离升旗台越来越近,侧旁突然站出来一道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