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暮离同学,却没有这样的觉悟。开学的第一次测验,不仅考试迟到,给予补考机会却趁老师有事不在时作弊。这等行为,严重影响我们一中的校风!按照一中的校规,本该记过叫家长,但是……”

他顿了顿,“学校念在白暮离同学是初犯,这次仅给予口头警告一次。另外,为了能让白暮离同学记住这次教训,请立刻到升旗台,罚站到下课!就当给众多同学做个警示,往后谁若再作弊,学校绝不姑息。”

话落,操场上其他班上的人几乎都伸长脖子看向九班,纷纷议论。

“白暮离不是校草的那个oga吗?他作弊?”

“啧啧,刚转学来就敢在严老头眼皮子底下玩那么大,这是仗着有校草撑腰吗?”

“可别瞎说,严老头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上次他和校草得罪了严老头,搞不好是严老头故意给他小鞋穿。”

“啊这,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刚来一中还不知道严老头有多恶心,他在一中这几年,可是逼走了好几个人。”

“他这么牛逼学校领导不管吗?”

“害,人家姐夫可是副校长。”

……

周围议论声渐大,站在九班末尾的白暮离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此时脸色苍白,额上冒汗,身体酸软无力,只觉眼前黑影绰绰,耳边也一直在嗡嗡作响,几欲站不稳。

“白暮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