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听白以为他要拒绝时,只见他敛了眼底的冰冷,沉声:“好。”
呼……
于听白拍了拍胸膛,哀怨:“尘哥,你要再这么吓我几回,我估计就要英年早逝了。”
游司尘没搭话,掀开被子下床穿鞋。
他其实没什么大碍,之所以会送医院,是因为白暮离呛水太久需要入院观察,沈凌寒就顺便把他也送来了而已。
穿好鞋后,他突然对于听白道:“我想吃烤红薯,你去买一个。”
于听白:“……?”不是要去看小嫂子?
仿佛有读心术,游司尘抬起眼皮看他:“吃了再去,不耽误。”
于听白简直懵逼,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去看他小嫂子不比吃烤红薯更重要?
这么想着,他转身出了病房,顺便还关上门。
见状,游司尘转身往洗手间走。
刚走两步,病房门“咯吱”一声,倏然被打开。于听白从外边探头进来,轻咳:“话说,尘哥需要给小嫂子也带一个吗?”
游司尘脚步一顿,想起小傻子吃糊蛋糕的一幕,默了默:“嗯,给他带两个。”
身后传来关门声,游司尘大步走进洗手间,顺手反锁,看着盥洗镜深吸口气,“出来!”
粉色书这次没有为难他,晃晃悠悠地在空中出现,“不是说过没啥大事不要叫我出来吗?”
游司尘默了默:“我是不是不该把他弄进九班?”
少年的声音很淡,淡到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然而粉色书却绕着他飞了好几圈,惊奇:“你在内疚?”
游司尘抿着唇,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