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啊!】
楚淮修可不知道他的属下如何腹诽,就算知道,估计也不会理会。
进了屋,他就去了莫宁的房间,打开那本夹着字条的诗集。再次翻开,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映入眼帘。
这头,楚谨与楚恪在水生火热地准备农家女婿上门的拜礼,另一头,莫宁正大汗淋漓地将一只只肥大的牛蛙,就地正法。
怕吓着干娘,莫宁特地去了河流中下游处理牛蛙。
看着他手起刀落,把钱安康这个壮汉都吓了一大跳,更何况才十四岁的钱安乐,差点吓哭了,直嚷着再也不吃田蛙了。
直到莫宁处理好牛蛙,钱安乐这才敢转过身,帮着拿东西。
“放心吧,那些都随水流冲走了,你再也不会看到了。”
钱安乐眯着眼,往莫宁身后打量,确定没有发现血淋淋,这才敢睁大眼睛。
“宁哥,就算田蛙再好吃,我也不闹你了,太吓人了!那田蛙,就”
钱安乐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了个劈柴的姿势,“就这样,咔嚓一下,被你卸了脑袋,眼睛都还睁着!”
“嘶”,钱安乐倒吸一口气,揉了揉臂膀,“这顿田蛙宴啊,我怕是不敢吃了。”
话音刚落,便快步往前走。
“二弟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莫宁不解,看向显然也还有些未从刚才的事情中释然的钱安康。
“你这熟练的刀工,宁弟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