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他就在内心里叹了一口气。

现在瞎话张口就来,有时候说得他自个儿都以为是真的。

常言道,撒了一个谎,就要用另外一个谎言来圆这个谎。他说了那么多谎话,真怕有一天不能自圆其说,原地爆炸,掉马了!

那他可真的是玩儿脱了!

钱安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而笑了,“怪不得呢,昨儿你做的那道酸菜鱼怕是连酒楼里的师傅都比不上!”

“康哥快别夸我了,怪臊人的!”

莫宁扣了扣脸颊,这是他不好意思时总爱做的小动作。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对自个儿相当肯定的。怎么说,他也是当了三四年的帮厨,耳濡目染了那么多,总不会太差。

回到家,那一大筐子青梅已经被钱安乐处理得差不多,他帮着赶紧处理了,然后清洗干净,裹上盐,腌制一晚上。

只待明日青梅出了酸水儿,再次洗净,晾干出水,找个干净的大罐子,铺一层梅子,铺一层糖,密封好,静静地等待上三个月就好。

忙活了一整天,早饭都没吃,晚饭就只喝了点白米稀饭。

本想来点配菜,一想到楚淮修连鸡下水也让他卤好了,也要带走,他就恨得牙痒痒,瞬间把自个儿气饱了。

看着屋梁上挂着三颗腌制过的大鱼头,他突然连喝稀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连着两天他都不太饿。或许是那晚吃太饱了,比较抗饿!

养精蓄锐一整晚,起床的时候,精气神儿就显得倍儿棒。

莫宁伸了个懒腰,刚伸到一半,还没感叹一句舒爽,突然肚子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