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宁,你说的婶子都知道,他们也都劝过我很多回。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天热,心情总是燥得很,吃什么都没胃口。”
“就没什么想吃的吗?”
钱婶摇了摇头,又微微叹了一口气,似乎自个儿也很发愁,且烦恼。
“酸甜苦辣咸,总有你想吃得味道吧?”
见钱婶沉默着,似乎在仔细思索着。莫宁忽而想起,之前在钱家吃饭时,似乎只能尝到一种味道,那就是微弱的咸味。
对于平头老百姓而言,除了盐,其他的调味料简直就是奢侈品。家境稍微好一点的,也就最多备着一点白砂糖,等客人来的时候,化一碗糖水。
说实话,钱家除了种田,钱叔还替村里的人看病。按理说,家里有两样进项,钱家不应该穷得连盐都得省,可偏偏钱家穷的一批。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他算是看明白了,怪就怪钱叔替人看病。村里大多数条件都不好,凡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钱叔都是免费赠药的。如此以往,他这‘贤医’的名头,连外村都听说了。
如此慷慨解囊,家里能不穷的一批吗?
也亏得钱婶够体谅,够大度。不仅没有为此拌过一句嘴,吵过一次架,反而默默地支持。这样的女子,只怕人间少有。
仔细一看,四十出头的钱婶,虽然皮肤不如少女般光鲜靓丽,但那眉眼,那模样,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女。
再瞧一瞧钱叔, 没啥好评价的!
端坐在一旁的钱叔,不明所以,一脸茫然:
他只能说,钱叔是个幸运的男人,或许上辈子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才能娶到钱婶这么好的妻子。
莫宁又从背篓里掏出一个陶罐,打开盖子,一股酸臭飘散出来。
“侄儿,你这罐子里装的什么?味道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