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樱嘱咐了些孕期事项,给她塞了两本养胎册子,师徒二人一道将她送去了相府。
安惟翎止步相府大门,转身道:“行了,我又不是玻璃珠子,你二人回去制药,我去寻齐玉。我在相府,你们大可放心吧。”
郭樱和余舟点点头,转身要回元帅府,安惟翎忽而叫住他。
“阿樱,多谢你。”
郭樱摆手,“谢什么谢,你还真是个祖宗……好生养着吧,别给我瞎惹事我便阿弥陀佛了。”
安惟翎莞尔,将两本册子收进袖袋,径直走进门,去书房寻袁玠。
他有些讶异,“阿翎?不是说今晚宿在兵部官邸么?”
“有要事,来同你说。”
袁玠见她神色有些不寻常,牵着她坐下,“怎么?是婚期有问题么?还是祭祀大典?”
她缓缓摇头,面色恍惚。
大帅从未有过这般茫然神态,袁玠看得心忽而疼了,“阿翎告诉我,怎么了?”
安惟翎不知从何说起,伸手从袖袋掏出两本册子递给他。
袁玠接过,见封皮上俱都写着《育胎内经》,有些不明就里,“这是?”
安惟翎望着他,“这是方才阿樱给我的。”
袁玠不解,“作何用?”
她答非所问,“我用得上。”
袁玠仍有不解,正待继续询问,忽而想到什么,眸子一凛,整个人僵了,足有半刻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