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翎微微斜眼,“离婚期还有两个多月,这些日子可怎么熬呢?”
袁玠抿唇不语,亦不让步。
她倾身过去, 凑上前笑道:“那相爷遇见本帅之前,是如何熬过的?”
袁玠双唇抿得更紧,眼神里是不赞同的神色。
她复又直了起身子,“别熬,怕把你熬坏了,再说,东西都拿来了,不用也是浪费。”
她说着,竟还朝他抖了抖那套子,羊肠弹性颇佳,被她甩得蹦跶了好几下,欢快得紧,唬得袁玠连忙闭上双眼。
“不行,大婚之前都不好——”
安惟翎不由分说将它塞进袁玠手里,打断道:“反正又没人知道,你管那些繁文缛节做什么?”
她顺手解他腰扣,“试试松紧,我和阿樱说了,让他尽量挑大些的,省得勒得你疼。”
袁玠“唰”地睁开眼睛,“你怎么还同他说这些……”
“人家是大夫,问过你的尺寸才好给东西,我当时就对他说,你可着大的拿,别太小了,戴不进去。”
袁玠通身僵硬,拿着那只羊肠套,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不行。”
安惟翎叹息,“那咱们说说之前的‘情有可原’?”
“怎么?”
她笑道:“你还真当是‘情有可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