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倒是很有白日宣淫之能。”
袁玠摇头,“咱们也算发乎情止乎礼……”
安惟翎侧头笑道:“止乎礼?那不过是我放了你一马,否则方才怎么止得住?”
袁玠默了默,“阿翎,合卺之前……还是别再那般了吧。”
“哪般?”
“……前天夜里那般。”
安惟翎“哟”了声,“前天夜里哪般?我怎么不记得呢?”
袁玠差点当真,“你怎么能不记得……”
安惟翎失笑,“看看,看看。以为我毁了下相爷清白之后不认账,相爷急眼咯。”
袁玠被她逗着,无奈道:“阿翎,我认真的。前天夜里是……“他闭了闭眼,继续道:“是事出有因,日后,合卺之前,不好再那般荒唐。”
安惟翎哂道:“前天夜里的确事出有因,可第二回 呢?你莫不是忘了,那天夜里咱们可做了两回不该做的——”
袁玠连忙伸手捂她嘴巴,声音略微慌乱,“第二回 是因为……药效还没过……”
安惟翎伸手把他手掌从自己嘴上摘下来,笑得愈发疏狂,“那第二日清晨呢?药效可过了,你那时怎么不说不要?”
袁玠愣成了根美貌俊秀的棒槌,撑着双眼好半晌答不上来。
“相爷就是人前一本正经,人后么……不干不净。”她摸着他的下巴,“当时在床上可欢了,转眼又来教训本帅……”
袁玠兵败如山倒,再也不敢提这茬,只得小心地哄着这姑娘,省得她一个不留神就让自己臊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