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翎伸出手指抚弄他的脸颊,“来,我教你,说‘大帅神技,本相服了’。”
袁玠惊愕,“阿翎!”
安惟翎浑不在意,“不就八个字么,怎么就不能说了?”
“阿翎!”
“小气,就一句而已,说完了,便放你去洗漱。”
“阿翎……”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阿——”
“说。”
袁玠无法,他心知这姑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只得酝酿好一阵,闭着眼小声道:“大帅神技,本相……服了……”
安惟翎失笑,“蚊子哼哼都比相爷声音大呢。”
袁玠实在有些委屈,“得饶人处且饶人。”
安惟翎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把声音放得极轻,“偏不饶你。”
他未听清,“什么?”
安惟翎又纠缠他……这时候药效早过了,只因是晨间,袁玠又才刚破了积攒二十年的童子功,实在是左青龙右白虎也挡不住他当下的欲念。
相爷修炼了二十余年的忍耐和克制,终究被大帅搅和得稀烂。
这是哪门子的大帅?!这是个邪祟吧?!他有些意难平……为何自己总是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