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巴巴地望着安惟翎,心里撕扯得不行。一边是翩翩君子的于礼不合,一边是难以遏制的水到渠成。
“阿翎,那解药……”
安惟翎关切道:“解药无用?”
“好似不是很管用……”
“混账郭樱!我去找他算账!”她假意翻窗。
袁玠一把揽住她,“别走……”
安惟翎将脸埋在他怀里偷笑,“不走便不走,只是这药该如何?”
袁玠艰难道:“这解药……不顶用……现在只怕来不……”
“来不及?”安惟翎将脸抬起来,柔声道:“既然如此,相爷不如拿我当现成的药引子,包管药效惊人。”
袁玠望着她的笑靥,挣扎道:“不行……”
“无妨事,只要小心些,像诗里写的那样,无使尨也吠。你轻轻地,别惊动了隔壁院子的隆景,那小家伙吠起来整个相府都能听见。”
“阿翎……”
“嗯?”
“我……”
“你什么?”
“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