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玠茫然又惶然,“就算不能解?”
安惟翎轻轻揉他耳郭,不怀好意道:“就算不能解,不解便不解了。”
袁玠似乎惊着了,“那怎么能行?”
安惟翎心里乐得不行,继续逗他,“我说行就行,大伙都在院门口守着,我吩咐了不让人进来,咱们想做什么都行。”
袁玠坚决道:“于礼——”
安惟翎摆手,“相爷眼界窄了。所谓千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我在西北时,可看了不少以天为盖地为庐的野鸳鸯,没人说过于礼不合之类的话。”
“可你如今在京城——”
安惟翎不理会他,继续道:“我记得《诗经》里有一首,我很喜欢的。”
袁玠被她弄得一愣,怎么忽然说起了《诗经》?
安惟翎面带向往,“我第一次读那篇就深有感触……当真是民风淳朴。”
袁玠被她带得偏了,顺嘴接道:“哪篇?”
“召南,野有死麕。”
袁玠抿唇不语,耳郭又热了起来。
“相爷会背这篇么?”
“……不会。”
“相爷居然说谎?这还是相爷么?”
“……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