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善地微笑, “老子去把周赟家的湖给填了。”
青方唬得险些撒了汤药,袁玠瞠目结舌,“你……”
“乖乖喝药, 等我好消息。”安惟翎笑着说完,足尖一点,从窗口飘了出去。
算哪门子的好消息?!袁玠一口气没上来,连连咳嗽,青方赶忙放下汤药去拍他的背。
青方犹豫了一晌, “相爷,要不要去拦住?”
袁玠缓缓摇头,“拦得住?”
青方一噎。
“她为何会以为我房里藏了女人?”袁玠始终有些想不通。
青方摇头,“小人不知……家母常说,女人都爱多想。”
“原来如此。”袁玠以为自己琢磨明白了, 一口气喝了汤药, 又坐了会, 躺下继续休息。
那厢, 安惟翎寻了幺鸡合计填湖的事。但凡涉及作怪的巧宗,二人总是狐朋对狗友, 一拍即合。
幺鸡连连抚掌,怀念道, “老大,咱俩都多少年没合作过了!”
安惟翎笑问,“会手生吗?”
幺鸡一挥手,“不就是胡搅蛮缠吗?这等好手艺,本幺鸡至死不会丢!”
安惟翎很是开怀。
翌日,安惟翎和幺鸡双剑合璧,带着一帮工人, 拉了五架龙骨水车,热热闹闹杀去周赟府上。周赟见状,吓得一头冷汗。
“安将军!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