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翎握了握他的手,飞身出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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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惟翎乔装一番,又去扒王钊房顶。
王夫人正给他捶腿,“夫君且安心,安将军至今未发难,想是不会计较了,更何况账册的事,也不是夫君在弄虚作假,夫君只是把在皇上面前事情捅出来罢了。”
王钊连日没睡好,脸色蜡黄,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那个人睚眦必报,绝不会善罢甘休。”
“夫君如何知道她睚眦必报?”
王钊神色复杂,“她七岁那年,有人不小心惊了她的马,教她颠簸了几下,她便摸去那人下榻的客栈,趁他睡着往他房里丢了几只疯狗。”
王夫人见他愤愤的神色,忽然福至心灵,失口道,“夫君说的那人该不会就是——”
王钊重重咳了一声,房顶的安惟翎惊讶不已,原来当年那个绊了她马的人就是王钊!
王钊继续道,“这还不是全部,她将把门窗全反锁了,锁之前点燃了串爆竹丢进来,吓得疯狗到处乱窜,逮着人的腿便啃。”
王夫人构思了一番画面,想笑却不敢笑,手上继续一下下地捶着。
王钊面容有些阴沉,叹道,“这样刻薄的人怎么可能放过我?”
王夫人愣了愣,停了手,忧心道,“夫君想怎么办?”
王钊摇头,“且等吧……”
接下来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夫妻两个聊得没油没盐,安惟翎懒得多听,飞身离开。
中午在馄饨摊吃了些小食,逗了逗那只小白狗,午后叫上幺鸡一同去武馆,整理当月账目,又去后屋看了柳如眉姐妹二人。柳如眉仿佛心如死灰,日日要靠阿金强塞些吃食给她续命。阿金仍旧是个暴躁性子,字里行间总在责怪安惟翎将柳如眉打击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
“想见你王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