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是我失礼在先,我强迫你的。”
安惟翎气笑,“相爷翩翩君子,说出去谁信呢?”
袁玠摇头,“外人信不信是一回事,可我不能让你独自承担风险。”
“齐玉啊。”安惟翎无可奈何,“明明是我先勾搭你,到头来还把责任全推给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轻笑,“爱人。”
“这种事我做不出——你刚刚说什么?”
“爱人。”
安惟翎心里喟叹,扣住他的手指,“齐玉,责任全赖给你,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我知道你担心我,以后在外面不调戏你了,绝不让旁人非议你我奸情。”
袁玠皱眉,“换个词。”
“我会很小心,绝不让人非议你我苟且。”
袁玠抿唇,“还不如奸情好听。”
“齐玉,你要信我,我说会小心就会小心,之前是有些得意忘形,现在你如此困扰,我自然舍不得。”
她好说歹说,又抱住袁玠的脸啃了良久,袁玠终于勉强同意。
这事完全在安惟翎意料之外,她原以为风流名声于男人是锦上添花,自己不介意,袁玠自然也不会介意。可他却坚决不愿她承担浪荡的名声,情愿让自己担了罪过……
她从袁玠手里拿过那支玉簪,放入怀中,靠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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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将军”此番进京又离京,均是雷声大雨点小,多数人甚至都没见着他人影。皇帝轻轻揭过去了,只说边境还需主帅坐镇,且西北禁军账册已经留下,而朝廷这边的账册亟待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