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之?你怎么会认识他?”
“……不是我,是幺鸡认识,顺便一起吃过饭。”安惟翎知道这是个醋缸,小心地觑他脸色。
袁玠抿了抿唇,“你倒是招人喜欢。”
安惟翎只能凑过去堵住他的嘴。
袁玠轻柔地吻了她一会儿,深深注视她的眼睛,“阿翎,中毒的事怪我连累你,下毒那人,我不会放过他。”
安惟翎舍不得让他歉疚,她伸手抚摸他的唇角,“瞎说八道,你中毒我就不心疼了?况且,你怎知那人不是想要一石二鸟?”
袁玠一愣,“那人竟知道我们的关系?”
安惟翎哈哈一笑,“傻子,你以为明眼人看不出来?哪怕在外面,我一双眼睛也总挂在你身上,就差把‘我中意相爷’几个字写自己脸上了。”
袁玠瞪大双眼,茫然中竟带了丝孩童般的天真无辜,“那他们能看出我也喜欢你?”
“嘿嘿。别的姑娘缠着你,你一般怎么样?”
“不理会,或者直接将人遣走。”
安惟翎笑得深沉,“明白了?”
袁玠点点头,将她抱得更紧,“以前还以为自己藏得住……”他嗅了嗅她的头发,声音低下去,“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太多人惦记你,他们该有些自知之明,毕竟都争不过我。”
“天呐,你如今也会这样说话?出师了出师了。”
这一次,却是袁玠主动去堵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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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州织造韩亭进京述职,朝会过后,江崇宁留下韩亭,屏退一干宫人,密谈了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