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樱点头,“不难,三日之内配好解药。”
“靠谱吗?”
郭樱几乎跳起来,“你连我也不信?!”
安惟翎抬手示意他不要激动,“你上次给我的蒙汗药,药不倒人。”
郭樱不信,“你怎么用的?”
“点着了,让烟雾散过去。”
郭樱一叉腰,白眼翻上天,“祖宗!蒙汗药要下在吃食里的!”
“我哪知道。”安惟翎皱眉抱怨,“长这么大都是直接把人打晕的,几时用过蒙汗药这种倒霉玩意儿。”
“行了,你赶紧走。”郭樱心累地摆手,“我马上开始给你配药,三日后你来取便是。”
“等等,袁丞相也中了此毒,我待会带他来找你。”
郭樱挑眉,“你上手的倒是快呀,这都开始和相爷有难同当了?他症状比你轻还是重?”
安惟翎想了想,“轻很多。”
“那就不用带来了,肯定没你中毒深。这种慢性毒症状轻重和毒发强度等同,而且对有内力的人作用更显著。我会多配一副药,你只管放宽心,回去好生安抚你家相爷。”他把“安抚”二字着重咬字。
“嗯。”安惟翎点头,“这两日张存福和卫渡津都在隔壁武馆,你有事就找他们。”
郭樱说“好”,又疑惑了一阵,道,“还没问你,安记武馆为什么改名叫郭记武馆了?”
“为了向你致敬。”安惟翎拍拍他肩膀,足尖一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惟翎运起轻功,快速飞回丞相府,她先去了袁玠的卧室,卧室没人,她又急忙转身,赶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