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翎皱眉,“他娘的不想知道。”
袁玠笑笑,“而且孙正菁当年考过科举,那一年的考官是王夫人的祖父。”
“师徒之谊,狼狈为奸。”
袁玠继续道,“孙正菁落榜后,不再走科举的路子,转而去投军,之后便成了王钊的嫡系。”
“同样是不擅长读书的料,我为什么就比他优秀这么多?”安惟翎苦苦思索。
“孙正菁固然是个小喽啰,只怕王钊也是给人做了筏子。”
“愿闻其详。”安惟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钊此人好大喜功,极易被人煽动。他本与你无冤无仇,令尊远在西北,更无可能招惹到他,他该是听了谗言,认为你会威胁他在兵部的地位,才要主动出击。”
“王钊此人我不甚了解,信你的没错。皇上迟迟不封我,兵部的人大概觉得位置不保,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贪污军饷的罪名极重,他一出手就是这么狠,像是他平日的作风吗?”
“不像,王钊短视,不会用这种招数,所以我说他不是主使,背后定然另有出谋划策的人。”
“可目前我只能从王钊那儿入手,这是最快的方法。”
“我知道你最近在监视王钊。”袁玠温和地笑道,“后面那人的事交给我去查就好。”
“呀!齐玉!你真好哇!”安惟翎跳起来挂在他身上。
袁玠险些被她撂倒,他左手扶住桌角,右手托住安惟翎的腰,怕她掉下来。
“令羽……”他有些异样。
安惟翎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大声“吧唧”一口,又跳了下来。
“有你帮忙果然事半功倍,也好,日后我们只能相互亏欠,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