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辰美景,辜负了便枉为人。
安惟翎一本正经,“差遣不敢,相爷倒是可以给我亲一口。”
袁玠猛然脚底一滑,向水里栽去。安惟翎伸手一捞,把他救了回来。
“怎么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安将军……”
月光太柔和,安惟翎看不清他是否在脸红。
“相爷别被吓着了,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嘛。”她好笑。
“将……军……为什么想……亲我?”
“你的嘴生的好看,应该也很好亲。”
这下看清了,脸特别红,整个人还僵了。
“罢了相爷,是我唐突。”她摆手一笑,“我从小就习惯一锤子买卖。”
她顿了顿,低声懊恼道,“好像这种事情……是不方便做一锤子买卖。”
她惆怅地起身,把袁玠也扶了起来。
袁玠脑子里毫无预兆地开始回荡两个字——别怕。当时这姑娘便是如此这般在自己身畔低语,教人无比安宁,仿佛环着他们的不是虎视眈眈的群狼,而是舒展的春堤垂柳,细细密密地将风拂到人心里。
“安将军……”袁玠叫住她。
安惟翎回头,“回去吧,离开太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