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头发上的香气十分怡人。”安惟翎顿了顿,顺嘴胡邹,“家父喜欢熏香,却总买不到合适的,我想问问相爷在哪买的。”
袁玠看她面色诚恳,只当她是一片孝心,笑道,“非是熏香。我头顶的青竹玉簪乃一位山居隐士所赠,带有松香。”
安惟翎叹道,“果然不是凡品。既然如此,我只能再找找别的东西寄给家父,多谢相爷,相爷请回。”
安惟翎目送袁玠马车离开。幺鸡满脸震惊。
“老大!安老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娘们唧唧的熏香了?!”
“我老爹有狐臭,总是臭得自己睡不着觉。得用熏香压一压。”
“不能吧?!我见过你老爹,哪有那么重的狐臭?!老大你肯定诓我来着……诶!你是不是在调戏相爷啊?!”
“是啊。本帅瞧上他了。”
“……”
走到了街口,安惟翎抬头看了看牌坊,上书“簋街”两个大字。
原来不是鬼街,还好没问袁玠这里是不是闹鬼。
庆幸了不过一会儿,安惟翎找到了一家叫“善才堂”的医馆。
原来也不是“散财堂”……
她领着幺鸡走进门,果不其然郭樱就在里面。
“阿樱,看看,我带了幺鸡来。诺。”
故人相见又是一番哇哇乱叫忆苦思甜。看得一旁安惟翎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