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有他的朋友,虽说只住一晚,但他还是托人家给季明臣安排一个单人间,方便休息。
“你这才到华城几天?就出事?”韩烈说。
“我拜托你的事都做好了?”季明臣坐起来。
韩烈指了下:“这不给你带新手机来了,你自己问啊。”
“谢了。”
韩烈挑眉,交换了下双腿,又说:“你现在能告诉我这是谁了吧?”
季明臣反问:“你觉得呢?”
“学生吧。”韩烈说,“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
季明臣受学生爱戴这事很平常。
可是说到底,对学生而言,也就是个好老师罢了,犯得上跳水救人?
那么深的河,还那么冷。
平心而论,韩烈都未必敢就直接跳,怎么也得想个后手。
他和季明臣还是兄弟呢。
韩烈鸡贼一笑:“又是爱慕你的女孩吧。”
季明臣愣了愣:“别胡说。”